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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当晚搬进他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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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为何总是护我(第1页)

我看见他们和门口侍卫相视颔首,随即便被放了进去。屋外的侍卫或许早就习惯了这些人的存在。我攀上屋檐,掀开一片瓦片,见那三人都入了屋后,掏出夹袖中藏着的空心竹筒和迷烟粉末。这是我从阁主那购入的,专为此刻备着的。我将粉末倒入点燃的竹筒,朝着屋内探去,没多时,方才还直挺挺站着的三人很快便纷纷倒地。一直到竹筒燃尽之后,我才蒙着面跃入屋内。在他们身上好一阵翻找,总算翻出一封信件来。我将信件收好,又确认了他们身上不再有其他东西后,便打算翻身出屋。然而就在此时,紧闭的房门被忽的打开,门口侍卫和先前在库房搬运杂物的仆人冲入屋内。我和他们相视一眼,随即立刻翻出屋。怎料那几人身手敏捷,全然不像普通仆人,对我穷追不舍。我逃出府外,躲入巷中,看着那行人离开后,才松了口气。我又翻出那封没有任何署名的信件,刚要拆开,便听脚步声起。我扭头一看,方才跑过去的仆人不知何时已经折返回来,一见着我,便蜂拥而上。我转身要跑,谁知方才书房前的侍卫不知何时也追了上来。腹背受敌,眼见那重拳就要落在我身上,我忙向后一闪,整个人贴在墙壁上。随即又将信件往上一扔,众人立马仰头,争着跃起。我脚尖一点,轻盈飞身而起,又一脚踩在那人面上,一把将信件夺下,另一只手却抓住墙头,攀附在墙边上。那群人身手也相当好,三两下便跃上墙头来。不知他们从何处翻出来几柄利刃,白刃锋利,刺得我眼睛发疼,径直朝着我刺来。我匆忙跃起,一脚踏在那刀背上,借力旋踢,一脚揣在那人脸上。围攻的人越来越多了,我不得不抽出藏在腰间的玉匕首,紧张地瞧着他们。四五个人出刀,速度极快,我一一躲过却有些应接不暇。脑后一股寒意,我一转身,锋利刀尖朝我刺来。还没来得及反应,一抹寒光霸道地从我眼前划过,生生将那白刃击落。哐当声中,我看见阁主一袭青衣立于我身前。他怎么在这儿?我不由得心中一喜没来得及细问,便和他相视一眼,心中顿时有了十成把握。刀光剑影间又倒下两人。阁主收剑,赤手空拳上阵,怎料那几人忽的朝他同时刺去,我立马出刀想要拦下,却被他们敏捷躲过。阁主眉头一簇,眼见刀刃就要刺向他面,他一弯腰,一脚揣在那人的手臂上,他吃痛的松了手,利刃贴着阁主的面,只听哐当几声,刀刃和面罩一同滚落在地。阁主偏过头去,长长的发丝遮住了面容。他们终究是王爷养的暗卫,的确难对付了些。阁主一把抓起地上利刃,扭过头来朝着那人刺去,我也赶紧跟上,一刀划破另一人的喉咙。总算全部放倒,我抬手擦去面上的血,一转头,瞬间呆愣住了。“慕容斐?”我万分诧异地看着他那张熟悉的面,脑中一片混沌。他弯下腰去,将落地面罩捡起,不慌不忙地抬手擦了擦面罩。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,见他又要戴上面罩,不由得眉头一皱。“你受伤了。”我一把抓住他手腕,拦下了他的动作。他本俊美无比的面上破了一个猩红的小口,在他那透明发白的面上很是醒目。慕容斐抬手碰了碰自己鼻梁上的伤口,瞧见指尖点点血渍,挑眉一笑。我却笑不出来。阁主忽然变成了七皇子,我一时之间有些难能接受。倒也不是无法接受,只是我想不通。为什么他要扮做这副模样与我接触,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?又为什么……“抱歉,”他忽然开口,“没有告诉你。”我想摇头说没关系,但话到了嘴边却成了:“为什么要骗我?”慕容斐目光深深。“我不是有意。”我叹息一声,心中其实并无责怪之意。“阁主,或者说殿下,为何一直都在保护我?”慕容斐沉默片刻,随即答道:“冠军侯有恩于我。”我愣神。忽然想起父亲总是如此。即便他战场受伤险些丧命,也要让自己的士兵尽可能多的活着,他是铁骨铮铮的侯爷,也怀了似水柔情。“早年侯爷回朝受赏,陛下问他想要什么,侯爷说,战场无定数,只求女儿洛倾书在皇城能永葆平安。”我眼眶顿时发热。父亲每次出征都是做了回不来的打算,而唯一牵挂他的,也就只有我了。心中最柔,软的部分仿佛浸满了水,轻轻一拧就能落下泪来。“洛小姐不愧是侯爷的女儿,”慕容斐称赞出声,“身手极好,冠军侯也该安心了。”自打上次夜里遇到刺客后,我便每日都会在院中习武。皇城险恶,的确会有不少人依着不少原由想要取我性命。但我不能死。我还有深仇大恨未报,父兄家人未保,不论如何我都不能再是前世那样武功荒废,娇弱易敌的将军府夫人。我看向慕容斐。不论前世还是今生,他都如此光明磊落,待我父亲也是诚心诚意。要说在这皇城中,除去洛家人外,我唯一可以信任之人是谁,那非他器品阁阁主,七皇子慕容斐是也。思忖片刻,我从兜里掏出那张信纸,递给他:“这个给你。”“这是什么?”“这群人给宋时渊送的信,”我稍作思索,“我猜与那位昌黎王有关。”慕容斐沉思良久,迟迟没有接过。“关于昌黎王,你知道多少?”他眼眸深深,眼底晦暗不明,叫人看不清情绪。“我不敢妄言,不过殿下应当知道,昌黎王怀了谋反之心。”慕容斐毫不意外,抬手接过了我的信件,又叹息一声。“皇城水深,稍有不慎便易失足落水,我本不想你卷入其中的。”“可眼下,因着你的身份,有些事情也不得不知了。”边说着,他边打开了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