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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村大妈捡回一个女乞丐是什么电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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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男人死在了车站。(第1页)

嫌疑人没有作案时间,现场找不到凶器。但案件很快就会侦破。因为,我知道凶手是谁。1“小露,你赶紧回去站台,9号车厢出了命案,你先去看看,我让其他人尽快赶来!”我是一名刑警,刚坐火车出差回来,还没来得及归队报告,就被队长的电话摁在了车站。在我从警校毕业到这里来的几年里,我们县没出过一起大的刑事案件,就连普通伤人的案件都不多,这不,市里的治安稳定表彰这几天就要下来了。这个档口,突然发生了命案,我都能想象队长那着急上火的样子。2站台已经被封锁,应该是报警时队长交代的,我表明了身份,很容易就进去了。9号车厢是软卧车厢,很好找,与我坐的11号硬座车厢就隔着一节餐车。此时车厢门口站了几个人,在空旷的站台上特别显眼。似乎没料到警察来的这么快,得知我是县刑警中队的人时,门口的五人明显都是一愣。五人中四人都穿着制服,两男两女,应该是车站的管理或者工作人员。另一个身着米色衬衣黑色长裤的女人,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后便一直垂着头。“我是这里的站长,罗向军。”年纪较长的男人回过神来向我介绍情况。“这是K418的列车长,陈冬。”他指了指另一位年近四十的制服男人,那人局促的点了点头,略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。剩下两名工作人员是9、10号车厢的服务人员。最后是那位米色衬衣的年轻女人。站长顿了一下,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:“她是被杀那人的妻子,也是她先发现人死了,她叫……呃……”“我叫张亚南。”女人看起来并不悲伤,双手紧捏着衣角轻轻搓动。我点了点头:“等下还要麻烦你们和我回去一趟。”我向列车长陈冬示意了下,准备先去案发地点看看。3案发的隔间在车厢中部靠后一些,死者就仰面躺在下铺的其中一张床上,面色惊恐,大概是也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断送了性命吧。死者胸前是大片的鲜血,明显是被刀具之类的利器刺中心脏,但此刻凶器却不在他身上。他身旁还有个被血染红的枕头,凶手在拔刀时若使用枕头挡住飞溅的鲜血,可以避免被血溅到,所以周围才会如此的干净。稍后还会有技术部门的同事过来勘察,我身为2组的组长,先把现场仔细检查一遍也是做到心中有数。确认完了现场,我走出车厢,迎上几双期盼的眼神。“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,当时是什么情况?具体说说。”张亚南似乎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,瑟缩了一下。遇到这种事,我能理解她的害怕。我拍拍她的肩,安抚到:“别怕,相信我。”她看了看我,可能同为女性,让她放松下来,轻嗯一声,仔细说起当时的情景。经过她和其他几人的描述,我大致还原了事件经过。死者名叫刘庆生,四十出头,这次带着妻子回我们县探亲,昨天刚入夜夫妻俩因为一点小事吵了起来,从隔间吵到走道,引来了列车员。列车员调解了好一会才安抚下来。谁知半夜张亚南哭着找到列车员,说刘庆生喝了酒一直骂她,她很害怕,希望能暂时给她另外安排一个休息的地方。同为女性,列车员很是同情,便找了个没有旅客预定的隔间让她休息。第二天一早火车即将到站,列车员先到张亚南那里给她换票,又应她的要求和她一起去原隔间。门一开,张亚南便看到了已死的刘庆生。9号车厢列车员是软卧车厢专配的列车员,只负责这节车厢,她有专门的小工作间就在车厢头部,因为非软卧旅客是不允许随便进出的,所以她平时就坐在工作间门口,有谁到过这里她一目了然。然而据这位列车员的说法,从两人吵架回房后,她就没有看到其他闲杂人等进入过这节车厢了。这样说来,唯一有机会的,就是张亚南了。大家怀疑的眼神纷纷投向了张亚南。“不……不是我!我一晚上都没回去。”张亚南有些发急。“可是,从你们吵完架到你出来那段时间呢……也许是你杀了他才跑出来的……”不会,我缓缓的摇了摇头:“从死者情况来看,死亡时间是在后半夜。”准确的说是凌晨三点以后。大家面面相觑,可是,也没别的人了不是吗,目光游移着,最终还是落在了张亚南身上。4其他人很快赶到了现场,进行了封锁,留下技术部门继续勘察,我们将相关人员都带回来了局里。我和小陆负责审问,张亚南当然是审问的重点。“你和刘庆生怎么认识的,结婚多久了?”“我们一个村的,他很早就去城里打工做生意,赚了不少钱,在我们那里很有名……”张亚南停下来抿了抿唇,“他后来看上我了,我父母就做主把我嫁给他了。”虽说这年头早就是自由恋爱了,但小地方听父母之命嫁娶的还是很常见。“所以是他提的亲?”我斜眼看了小陆一眼,他是我们组热血第一人,热爱各种侦探小说,坚信动机是破案的关键。张亚南垂下眼睫,抿紧了嘴唇。就在小陆忍不住准备再次开口时,她才挤出两个字,几不可闻。“不是。”“可你说是他先看上了你。”小陆皱了皱眉,“总不能是你家知道他喜欢你就主动去他家提亲的吧。”“……是。”小陆瞪大了眼,满脸的今天见识了的表情。我转过话头:“你换了床位之后,在隔间里听到过外面有其他的声音吗?”张亚南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我,认真回答:“因为心中担心,我睡的不踏实,迷糊间倒是听到过几次脚步声。”“什么时间?”“这个,就不太清楚了,大概有个两三次,三四次吧。”又问了些细节问题,这次审问就算是结束了,我们站起身来,小陆却突然又问出了一个问题。“你父母是怎么知道他看上你了的,他追求的你?”女人的身影仿佛僵了僵。“他强暴了我。”5走出了审讯室,小陆涨红着脸,满是愤怒。“这都什么狗东西!”小陆顿了顿,“你看到她袖子里漏出来的胳膊了么,上面都是淤痕还有刀疤!”我当然看到了,不只是胳膊,她的领口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颗,这样的天气里,难道不是为了隐藏什么吗。刘庆生对这个妻子显然是暴行不断的。见我没什么反应,小陆忍不住道:“同为女人,乔姐你不气吗!怎么会有这样的事!居然嫁给加害者!什么样的父母做得出这样的事!”“不要因为情绪影响了你的判断。”我提醒他。小陆刚张了张嘴要说话,一个带着三分痞气的声音插了进来。“别看你乔姐一副静如止水的样子,心里指不定多气愤呢,她可是最憎恶强奸犯的了。你看看之前落在她手上的,哪个不是脱层皮。”我偏头扫了一眼来人,没有反驳,因为他说的是实话,我确实很讨厌强奸犯。可是身为女性,这不是很自然的吗?来的人是1组的组长邢晨,他行事风格就两个字,随意,和我这个2组组长截然相反。所以大概看我也不是很顺眼,一天不损我两句怕是连饭都吃不好。“不说远的,去年那个强了自己侄女的王八羔子,你还记得不,抓人的时候硬是被你乔姐弄了个‘被拒捕’,胳膊骨折,第三条腿……呵,估计出来也没啥用了。”小陆似乎回想起当时那一幕,下意识夹紧了双腿,打了个激灵。我白他一眼:“我那是一时失手,局里已经警告过我了。”嘴巴上虽然这么说,心里却不以为然,因为自己的一时欲念,毁了别人一辈子,我都觉得我下手轻了,这些畜生就不该活着。邢晨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,轻笑一声,不再扯这些过往。他掏出一个脏兮兮的本子,手指在上面敲了两下。“队里要我们1组协助你们把这个案子尽快破了。”邢晨要来插一脚……我不由得皱了皱眉。“欸欸欸,别皱眉,功劳我不抢你们的,也就替你们做做背景调查,打打下手。”虽然不太乐意,但队里的要求,我也没权利说不。“你们查到了什么?”我看向他那破烂的本子。“不多,不过时间紧急,暂时也只查了死者刘庆生和嫌疑人张亚南。”他邢晨用下巴指了指审讯室:“你们也知道了吧,我这里查到了些细节,你们自己看看吧。”翻开本子,上面大概是汇总的多方的信息,东一句西一句,字还写的张牙舞爪。我忍着眼睛痛,边看边在脑中整理着信息。好不容易看完,闭了闭眼睛,将本子递给了旁边眼巴巴的小陆。6张亚南今年34岁,和刘庆生一样是我们县下面小台村的。家里四个孩子,一个已经出嫁的大姐,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,还有一个小她三岁的弟弟。张亚南长得漂亮,性格又乖巧,村里不少人家都盯着想娶她当儿媳妇,张母也常说要给她找个好人家。可18岁那年,她偶然和从城里回来的刘庆生遇上,就被他给惦记上了。终是在一天干完农活回家的路上被刘庆生给害了。受辱的张亚南绝望无比,她向母亲求助。可谁知,张母在震惊之后竟然指责是她引来了灾祸。为了避免给家里名声带来损害,影响弟妹今后的嫁娶,在与张父讨论之后,决定将张亚南嫁给刘庆生。不知道是不是心如死灰,根据张母的说法,张亚南并没有反对这个决定,而刘庆生那边白得一个漂亮的媳妇自是没什么意见。为了堵住众人的嘴,婚礼还办的挺大的。随后刘庆生回到城里打拼,张亚南一起离开了村子,再也没有回去过。即使第二年刘庆生做生意发了财荣归故里,她也没有跟着一起回来。在小台村这种小地方,谁家有点什么事哪能真瞒得住,村里人对这场婚礼看得是清清楚楚,对张家的做法也是十分瞧不上的。听村里人说,这刘庆生发家前在村子里就是个地痞,没少调戏过村里的小姑娘,但一来他长得人高马大,二来也关系到姑娘家的声誉,也就没人把事情闹大,养的他越来越大胆起来。有一次刘庆生和隔壁村恶霸发生争执,被几个人打了一顿,伤的不轻,强撑着回到村口就倒下了。村里的老鳏夫刘三见他可怜,便扶他回了住在村口的自家屋里,照顾了一晚。可谁知这刘庆生嘴上说着感谢,却看上了刘三的独闺女,身体好了没多久就把人姑娘给害了。刘三就这一个女儿,平日里宝贝的不得了,出了这事当然愤怒的不行,说要去县里告他。没想到当天晚上刘家就起了火,一家两口人都没了。这事当时闹得挺大的,大家心里都有数,可没有证据,县里来了人也就简单的查了查便以意外处理了。大家心里怕呀,更加不敢惹他。后来刘庆生在外发了财,荷包鼓了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。每回他回村,家里有女娃的有年轻媳妇的,都叮嘱着少出门,以免被害了去。就这么个东西,张家居然会把女儿嫁过去。张亚南虽然嫁了,但心中必然是有恨的。所以,张亚南有十足的杀人动机。“有动机,但她没有作案时间。根据我的初步判断,人至少是在三点以后死亡的,那个时间以后,张亚南没有进入过现场。”我想了想那道伤口,“一刀毙命,如果她不是运气特别好,那就得有专业知识才做的到。”听我说到这,邢晨方才想起什么似的:“技术组的都回来了,没有查到太多新的有用的线索,查探了前后两节车厢和车站,没有找到凶器。”这也没什么奇怪的,能带走当然是最安全的,何必要留在现场给警方提供线索呢。除非不容易脱身,或者有其他作用。“明天我们再去车站走一趟,扩大下搜查范围,也许有我们没注意的盲点。”小陆点了点头。邢晨嗤笑一声:“……这种人渣,我觉得倒是死的好。”说完就意兴阑珊的转过身,晃晃悠悠的走了。确实是人渣,也不知道张亚南是怎么和他过的下去日子的。有这样的父母真是她的不幸,也难怪她不再愿意回家。其实张亚南的家庭和我还挺相似的。都是几个姐姐和一个幼弟的组合。这样的家庭大概率都一对重男轻女的父母。我家也是这样,我是家中老二,上面有个大我四岁的姐姐,下面是个小我两岁的弟弟。自从我出生就不受父母待见,可是姐姐对我一直很好,很爱护我,还经常替我受罚。对我来说,父母是弟弟一个人的父母,只有姐姐,才是我最亲的人。想想很久没见到姐姐了,突然特别的想她。还沉浸在思绪中,小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。“我觉得有点奇怪。”小陆摸了摸头,琢磨着刚才看到的内容,“如果是她……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才决定要报复呢?是有什么触发点?”看不出这小子感觉还挺敏锐。7其他几人也大致审过之后,并未得到更加有效的信息。时间已过傍晚,大家决定先去解决下温饱问题。刚出警局,就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在一旁树下焦虑的踱步,仔细一看,是9号车厢的乘务员。抬头看到我们,她犹豫的走了过来。“我之前觉得不重要就没说,刚越想越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们一声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