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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3章(第1页)

第1439章有阴影的童年"不能去,你不能去!"李东剑大声喊着。本来在身后的张传武,也想要从那个扇打开的门走出来,但是被纪少龙瞪了一眼,没办法,只能悻悻地又回去了。铁门再次被关上之后,纪少龙看了看那些还在铁栅栏里面的兄弟们。他们都是被纪少龙连累进来的。然后坚定地走了出去。在那个警官的带领下,纪少龙被领进了一间审讯室里面。刚刚被固定之后,门就被打开了,原本以为是要提审的,没想到,走进来的人,居然是方铎。说方铎手眼通天,也不算太过分的话了。一个混混,痞子,黑势力头目,在县公安局,居然是想提审谁,就能提审谁。看来,霞光县已经腐败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。一张报纸,被方铎放在了他的面前。纪少龙低头一看,瞬间就激灵了一下,因为那是一份关于他的报纸,上面的标题很醒目:"反黑英雄涉黑,最大的讽刺!"的确是最大的讽刺。尤其是那几张照片,刺得纪少龙的眼睛疼。方铎在报纸上,用指关节敲了几下,说道:"纪少龙,你看清楚了,这是阳光日报刊发的文章,阳光日报是什么,你应该很清楚吧,在国内的分量,应该很重吧"方铎说这些话的时候,很得意。好像是在炫耀一样。他没说错。阳光日报是国家级的媒体,其在政治上的地位,跟浩瀚新闻也没什么区别了,这份报纸上刊发的,通常是一些国家的政策,以及一些最权威的内容。如果阳光日报也这么报道了,那也就意味着,报纸上写着的这件事,已经引起了高层的注意,同时,高层也做出了表态,不然的话,不可能会刊发的。"纪少龙,这十几年来,你跟风光啊,从一个公务员,一举变成了副省级的官员,还要考取党校的博士,又被传说是最高领导人的接班人,官场上的东西,你是真的玩得很溜啊……""可惜啊,你真的没意识到,这么多年,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,又有多少人想要取你的命,你以为你赢了,实际上,你输得很彻底。"方铎说道。纪少龙笑了笑,说道:"这些话,不是你说的吧,是你后面的主子要你告诉我的吗""什么意思""方铎,你只有二十多岁,纵然你生在官宦世家,很多东西,并不是你用眼睛看,就能懂的,你刚才说的话,不是你这个年纪阅历的人,会说出来的话,所以,你刚才说的话,应该是你背后的人需要你告诉我的,对吗"方铎激灵了一下。眼神空洞了一下,这就证明,纪少龙刚才猜测的话,又说对了。"切,纪少龙,你以为你是谁,你以为什么你都能看懂,你真的是在世诸葛卧龙吗你害了我的全家,难道我没有理由搞你吗""没有!"纪少龙说道。他看看手上的手铐,说道:"方铎,你不是很恨你的父亲吗我做的那些事情,难道不合你的心意吗"方铎好像是一下子被击中了软肋一样,突然上前,揪住了纪少龙的头发,把他的脸掰向了自己的脸,吼道:"你特么的说什么"纪少龙的脸上,还是淡定的微笑。"我难道说错了你跟你的父亲方涌岸是相亲相爱的吗方铎,以前我对你不了解,可是后来我了解了,你不过是一个可怜人而已。"方铎终于是被激怒了。一巴掌就扇在了纪少龙的脸上。那一下子,可真的疼啊。纪少龙的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,啐了一口,夹杂着血丝的唾沫被吐了出来。"你不许说,你不准说,你要是再说,我弄死你!"原本很镇定的方铎,一下子焦躁了起来,原本那淡定的样子,荡然无存了。"官二代中,有两种人,一种是仗着父母的权力,横行霸道的,还有一种,是在父母的鼓励下,成为接班的下一代,很不巧,你哪一种都不是,对吗"纪少龙好像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。继续说下去。而方铎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意识一般,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整个人的精神状态,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。那些关于他的苦痛经历,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了。方铎是方涌岸的独子。而方涌岸,又是方正达的独子。也就是说,方铎是他们方家的三代单传。方正达官至高层,当年那可是风光无限的,可是谁能想到,这样的一个人,居然走了弯路,成了建安会的人。钟老出手之后,建安会正式没落,而方正达,而被软禁了起来,从此音讯全无。原本有着很好仕途的方涌岸,也在那一刻,失去了所有的机会。方涌岸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。可惜,父亲的行为,切断了他所有的晋升之路。那一年,方铎还很小。苦闷的方涌岸,不敢让镁光灯照到自己,因为他知道,在这种情况下,只有低调才能自保,在原本的岗位上,他开始变得没有话语权了,那些原本是他下属的人,都没一个人把他放在眼里了,谁都知道,他有这么一个父亲,谁都知道,中央不可能让方涌岸再有往上爬的机会了。于是,他把自己所有的情绪,都发泄在了妻子和儿子的身上。有的男人就是这样,本来也没本事,没本事就没本事吧,还要把所有的坏情绪,都发泄到家里人的身上,而方涌岸,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那个时候的方铎,即便桌子上有满满一桌他爱吃的东西,他也是不敢放肆吃的,他只会盛一勺子的汤倒在饭里面,搅拌一下,然后三口两口,将一大碗饭很快地吞下去。因为他不知道,这顿饭能吃多久。父亲方涌岸动不动就会掀桌子,一言不合,就会把桌子上的饭碗全部打翻在地上,最后,他只能饿肚子了。而且,那个时候的父亲,还动不动就家暴,母亲便成了最大的受害者。他经常躲在一堵墙的后面,看着父亲把所有的情绪,都撒在母亲的身上,母亲除了哀求,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