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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8章一声王哥(第1页)

    王冬至瞥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的说道:"第六回贾宝玉睡在秦可卿的床上,来了一回春梦了无痕,随即花袭人进来等他醒了之后给他换了衣裤,就见贾哥哥腿上一片冰凉粘湿,就问他你梦到了什么,贾宝玉支支吾吾的说自己在梦里丢丢了,于是呢……花袭人和贾宝玉就有样学样,来了个巫山云雨,把贾宝玉从男孩变成了男人"    王惊蛰一听,脸顿时"腾"的一下就红了,就感觉这鸡皮疙瘩一个劲的往地上掉。    王冬至凑到他耳边,小声说道:"说白了,这就是暗示,明白不"    王惊蛰:"……"    不学无术是可怕也是可耻的,王惊蛰深深的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羞愧了,这要是有点红楼梦的知识,昨天晚上就该借坡下驴把小草好好调戏一番的。    一想到这,王惊蛰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都热了!    "嘎吱"机场大巴进站,王惊蛰看见车门开了,夹着裤裆就上了车。    当天,王惊蛰从长安赶往了滇西,他临上飞机之前就从小草那里要来了陈三岁的电话,让他过来接机。    下午三点多钟,王惊蛰从机场出来后,就看见机场路边停着一辆破皮卡车,陈三岁顶着一脑袋鸡窝,神情憔悴的靠在车上手里夹着根烟。    看见王惊蛰轻车简从的出来后,他顿时手就一哆嗦,赶紧迎了过去,嘴唇颤了颤,最后才挤出两字:"来了"    王惊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去年前在良水城见到此獠的时候,他虽然看着有点变态喜欢推油和玩尸,但小伙瞅着还是挺干净利索的,但时隔几月未见,这人邋遢的都不成样子了,一个人的转变这么大,无非就两个可能,要么是突遭变故受了打击,要么就是自暴自弃了。    "你还真是有空就能钻啊,找我都找到陇西去了,不是我他么就想问问你了,咱俩非亲非故的不说,我还救过你一次,你哪里来的理由求我啊,你说说,你脸呢"    陈三岁咬着烟头,咽了口唾沫说道:"王哥,我是真的没招了,就只好求到你头上来了"    "呵呵,然后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了呗"    陈三岁咬牙说道:"你说啥就是啥,哪怕让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"    "你快拉倒吧,我要你啥用,还得多浪费一个人的口粮,关键是你的癖好我属实接受不了"王惊蛰白了他一眼,就来到副驾驶拉开车门,说道:"上车吧,赶紧走"    陈三岁发动皮卡,这破车顿时一阵晃悠,前面引擎盖子都晃的"嘎吱"直响。    王惊蛰感受了一会,诧异的问道:"唉你这车配置不错啊,座椅都自带按摩功能的呢"    一点不夸张的说,皮卡打着火以后,王惊蛰就感觉整个屁股下面就好像装了个电机似的,"突突突,突突突"一顿电动小马达给他摧残的骨头都酥了。    这皮卡开的感觉,完全跟乡下的拖拉机一样,全车上下都响个不停。    陈三岁脸红着说道:"不好意思,最近我经济有点拮据,钱都花的差不多了,这辆车是我从不知道几手贩子那买来的,车况可能是差了点"    王惊蛰叹了口气,说道:"走吧,车差点没事,但你注意安全,我这一年多风里雨里都走过来了,可别折在你的车里啊"    陈三岁一脚油门下去,皮卡就跟头破驴似的,朝前开了过去。    从机场到抚仙湖,六十多公里正常一个多小时左右,但这车开过去,从三点半开到六点多钟,足足多用了一半的时间。    路上,王惊蛰问陈三岁,到底什么事非得让他赶过来一趟。    陈三岁一手把着方向盘,一手搭在车窗上皱眉说道:"我从良水城的鬼门关里出来后,也没耽搁,和诗远就直接到了抚仙湖"    "诗远是谁"王惊蛰打断他问道。    陈三岁忘了他一眼,说道:"我老婆"    "哦,轮椅上的那个尸体"    去年的中元节鬼门开,陈三岁从良水河畔的鬼门关中闯进了阴曹地府,然后在奈何桥下的忘川河里带走了一道冤魂,这道魂就是轮椅上那个女子的,后来挺惊险的回到阳间,陈三岁就赶紧把那道魂送进了诗远的体内,并且用道术给封住了。    所谓的借尸还魂,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。    但是呢,虽然把她的魂给封在了尸体里,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,两者是很难融合在一起的,所以陈三岁想着找一处养尸地试试,能不能把滋养诗远的魂魄,然后让其和尸身尽量贴合一下。    两大养尸地,闽南永安和滇西抚仙湖,这两处都是极阴的地方,在很久以前都是被用来蕴养尸体用的,前者是把尸体埋在地下,后者是放于湖底。    养尸地可让尸体长年累月都不腐烂,始终保持着死时的状态,哪怕几百上千年过去了,尸体的肌肤都能吹弹可破,比泡在福尔马林中还管用。    陈三岁带着诗远到了抚仙湖后,就把尸体放于湖底,然后在岸边附近找了个地方,就暂时住了下来,准备着尝试看看。    开始两月都没有任何变故,差不多每隔三五天左右,陈三岁都会下水一趟,看看湖底的尸体,但是过了三个多远,变故悄然临近了。    王惊蛰皱眉说道:"神话故事里,美杜莎和狮身人面的传说并不一定存在,你强行让尸魂重新融合的可能性并不大"    陈三岁抿着嘴说道:"我只是想试试罢了,我,我不想就这么让她离我远去……"    王惊蛰看了他一眼,这时候觉得对方挺可怜的,这也是个苦命的痴情人啊,只是太过执着和一根筋罢了,对那具尸体有一种痴迷到极致了的变态感。